
你……你是不是离不开她了?!”霍时渡被这个问题问得一怔,随即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,
猛地否认:“胡说八道!我怎么可能离不开一个抱枕?!我只是……只是睡惯了她而已!
换别人我不习惯!”他语气生硬,带着一种欲盖弥彰的烦躁。常鹿看着他急于否认的样子,
心却沉到了谷底。她太了解霍时渡了,他此刻的反应,
分明就是……就是已经爱上了阮梨而不自知!无论如何,她绝不能让你发现!她心中暗恨,
面上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:“是是是,我知道,你只是需要时间适应新的‘抱枕’嘛。
”霍时渡没再理会她,挥挥手让她离开,自己则陷入了一种更深的烦躁和混乱之中。
他因为连续的失眠,去医院开药。开完药后,他的主治医生拿着检查报告走了进来,
语气轻松:“霍先生,胃部只是老毛病,按时吃药,注意饮食和休息就好。
倒是您肾脏移植术后恢复得非常好。”医生说着,像是想起什么,随口问了一句:“对了,
给您捐肾的那位阮小姐,术后恢复得怎么样?她当时手术完,坚持不用镇痛泵,
说是怕影响恢复速度,那忍耐力,真是让我们都佩服。”这番话,如同晴天霹雳,
在霍时渡耳边炸响!他猛地从病床上弹坐起来,一把抓住医生的手臂,
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对方的骨头,眼神骇人:“你说什么?!捐肾的是谁?!
”医生被他突如其来的反应和骇人的气势吓得脸色发白,
结结巴巴地回答:“是……是阮梨阮小姐啊?
福、福管家当时亲自签的字……难道……难道您不知道?”阮梨……是阮梨捐的肾?!
不是常鹿?!霍时渡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,
巨大的震惊、被欺骗的愤怒、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、排山倒海般的恐慌感,瞬间将他淹没!
他想起了福伯当时的说辞,想起了自己当着阮梨的面,对常鹿说的那些感谢的话,
想起了阮梨当时那异常平静的眼神,想起了她腹部可能存在的伤口……每一个细节,
此刻都变成了最尖锐的讽刺,狠狠凌迟着他的神经!他猛地松开医生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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