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僵硬地躺在他怀里,一动不敢动,生怕惊醒他,更怕牵扯到伤口暴露秘密。就这样,
她陪他在医院睡了几个晚上,每一个夜晚都漫长得如同煎熬。出院前一夜,
窗外突然电闪雷鸣,暴雨倾盆。霍时渡被手机铃声吵醒,是常鹿打来的,
带着哭腔说她害怕打雷。“别怕,我马上过来陪你。”他语气急切,掀开被子就要下床,
动作间不小心绊到了睡在外侧的阮梨!“啊!”阮梨猝不及防,
整个人被这股力道带得滚落床下,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床头柜角上,瞬间眼前发黑,
温热的液体顺着额角流下。她痛得蜷缩起来,却看到霍时渡只是匆忙地瞥了她一眼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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