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我死死摁在马桶里:“季安,要不是你阻拦我,清舒怎么会死在泥石流?”“早知这样,
当初不如娶清舒。”“你和薛爱平那个赔钱货,一起给清舒偿命吧。”意识消散前,
胸口挤满了铺天盖地的恨意,以及窒息的钝痛。在睁眼,我回到了薛瑾挡在车门口那天,
看着薛瑾口不择言的说:“这辈子,你们谁也别想把我和她分开。”我忍住澎湃的恨意,
在心里冷笑,薛瑾原来你也回来了,真是太巧了,你不仅上辈子的老婆回来了,
就连上辈子的小姨子也回来了,
只是不知道这辈子你们是爱侣还是怨侣...——薛瑾挡在救援车门口,
价值不菲的运动装划的破破烂烂,一向洁癖的他,如今十指全是泥垢,
右手小拇指指甲还断裂了半片,可他恍若不知,死死堵在车门口:“谁都不准走,
还有人没找到,谁都不准走。”上辈子窒息的钝痛感,迫使我拼命大口呼吸,
怀里女儿早就痛昏过去,往日粉嫩的笑脸,如今惨白的吓人,同一个旅行社的驴友,
站起来怒吼:“滚,现在余震频发,还有可能爆发泥石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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