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莫不是以为我赵勉是傻子不成?”“想拿县令老爷来吓唬我?哼,老子也不是吓大的。
”“姓王的口口声声说我是还不起他的租子,才动手伤人,
麻烦村长睁大你的眼睛看看那是什么?”赵勉伸手指向了一旁死透了的雄鹿。
张大麻子愣了愣,不明白赵勉这是什么意思。“这头鹿,鹿皮,鹿肉,
甚至头上的鹿角都能卖不少钱,我不过欠了他两年的租子,把这头鹿拉到县城去卖了,
难道还还不清欠他的钱吗?我犯得着赖这么点账,让他追到我家里来讨债?”“我不傻,
县令老爷也不傻,你说他到底是信我还是信他?”听到赵勉的话,
张大麻子和王财还未做反应呢,一旁的村民们就一脸恍然的议论了起来。“对对对,
勉哥说的有道理,人家又不是还不起这个钱,我看这头鹿少说也能卖五两银子,
还他的租钱绰绰有余!”“就是就是,勉哥一家都是厚道人,
我就说他不可能无缘无故把人打成这样。”“这王财,都娶了那么多小妾了,还不满足,
还惦记秀秀姑娘,真不是东西。”“谁说不是呢,之前勉哥昏迷的时候,
这家伙就找各种理由上门骚扰,我看勉哥说的都是实话,县令老爷肯定能为他做主。
”王财在村子里的名声早就已经臭了,相比于赵勉赖账这种事,
他们更愿意相信是王财见色起义。如今有这么大一头鹿摆在眼前,大家更相信了赵勉的说辞,
赵勉因为赖账打人的事显然经不起推敲。“都给我闭嘴!
”而村长听到周围一众村民们的议论声,忍不住有些气急败坏的吼了一嗓子,
一双贼兮兮的眼睛瞪过去,村民们又默默闭上了嘴巴,不敢再言语了。不过经赵勉这么一说,
村长也意识到了,王财刚刚编出来的理由有多么经不起推敲。人家又不是还不起你的钱,
何必为了那么点儿银子大打出手,还要闹到县衙去。躺在地上的王财同样身子一个哆嗦,
用求助的目光看向了张大麻子。张大麻子咬了咬牙,沉着一张脸,
看着赵勉冷声说道:“勉哥说的有道理。”“没想到勉哥还有这样的手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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