归他。车子归他。存款一人一半。我签好字,把笔扔在一边。然后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。
我的东西不多,一个行李箱就装完了。我将离婚协议和家门钥匙,
并排放在鞋柜最显眼的位置。他一回家就能看到。我拉着行李箱,
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我生活了三年的家。没什么好留恋的。离开小区时,我拿出手机,
点开了那个我屏蔽了的业主群。里面还在热火朝天地讨论着那对“破镜重圆”的璧人。
有人说看到他们去了医院,真是情比金坚。有人说祝福他们早日领证,了却一桩陈年憾事。
我扯了扯嘴角,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。然后,我拉黑了群里所有的人,
退出了这个充满了恶意的群聊。我订了去另一座城市最早的一班火车票。这个地方,我发誓,
再也不会回来。火车开动时,天已经蒙蒙亮。第二天中午,我刚在酒店住下,
一个陌生的号码就打了过来。我没接。很快,一条语音信息弹了出来。我点开。
是顾景深的声音,带着从未有过的哭腔和绝望。“苏念!
”“猫是吃了林薇薇故意喂的东西快死了,我才送它去医院!钱也是找我爸妈拿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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