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以为懂点皮毛就能指手画脚!”他刻意顿了顿,扫向门口林薇薇,
“嫉妒薇薇让你失心疯了?规矩都不懂?”显而易见的羞辱,我脸颊绷紧,
强迫注意力回到监测仪。陈默动作带上戾气。很快,到关键环节——切除病变瓣膜,
植入新的。前世他撕裂主动脉壁的节点!画面清晰撞入脑海:持针器不该有的颤抖,
主动脉壁裂开的豁口,喷涌的血!眼看陈默的手伸向病变瓣膜,指尖微颤,我瞳孔骤缩。
“陈医生!”我声音陡然拔高,带着罕见的急促强硬。“这位置主动脉壁极薄!
切除角度必须30度内,张力均匀!否则极易撕裂!务必谨慎!
”近乎命令的提醒点燃了陈默压抑的怒火。他猛地抬头,眼中血丝密布,像被激怒的野兽。
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,他竟在无菌台上,用手肘狠狠撞在我脸上!“滚开!”咆哮炸开,
“我的手术轮不到你指手画脚!”我猝不及防,踉跄后退一步才稳住。
腥甜的血液和火辣辣的刺痛,在脸上蔓延,我呼吸都颤抖起来,眼见变得有点模糊。死寂!
只有心电监护刺耳的“滴滴”声。门口,林薇薇发出一声清晰嗤笑,满是嘲弄。
陈默喘着粗气,注意力粗暴转回病人,恶狠狠嘟囔,“收起你那恶心的嫉妒心,
薇薇都比你懂配合!”屈辱如岩浆淹没我。脸上的痛不及当众被否定的万分之一!我垂眼,
牙齿深陷下唇,血腥味弥漫。为病人……为最终的反转……忍!深吸气,压下翻腾的情绪。
再抬头,眼神已是冰冷寒潭。默默站回原位,拿起拉钩。动作更谨慎,目光如雷达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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