迈出去两步之后又停了下来,回头看我:“知夏,我……”“没事,快去吧,
秀雅同志哭成这样,万一要是想不开……”我故作担忧。陈卫东面露感激:“谢谢你,知夏,
我去去就回……”陈卫东没再出现,不过我也不在乎。
我反手就给上头打了电话:“返城的指标我要一个就够了,另一个还是留给有需要的人吧。
”陈卫东,你想既要又要,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。返城指标下来的第二天,
我正坐在宿舍里整理行李,门就被敲响了。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:果然来了。“知夏,是我。
”陈卫东的声音从门外传来,刻意压低的嗓音里带着我熟悉的讨好语气。
我慢条斯理地把一张伪造的返城指标放在桌上最显眼的位置,
又将那台从公社借来的录音机藏在床底下,按下录音键。做完这些,我才去开门。
陈卫东站在门外,身上还是那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,头发梳得一丝不苟,
手里拎着一网兜苹果。见我开门,
他立刻露出一个我无比熟悉的笑容:上辈子他就是用这个笑容,骗走了我的心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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