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买完菜赶回家做饭的路上。
撞见老公带着双胞胎儿子在画肖像画。
分手多年的白月光一笔一画勾勒着他们的模样。
眉飞色舞讲着她在全球办画展的经历。
当看见秦川帮她把一缕碎发别在耳后时,我心中一颤。
我知道,我和他的婚姻走到头了。
沉重的塑料袋将手心勒出淤青。
我没过去打扰他们,而是径直回了家。
今天儿子点名说要吃红烧牛肉。
时间不早了,我得抓紧时间准备。
虽然老公可能留不住,但两个儿子终究是我的骨肉。
菜刀切断牛肉的纹理,我突然身子一僵。
南南和北北从小一闻到牛肉就嫌恶心,
怎么今天一反常态?
这菜真的是他们想吃吗?
晃神间,手下一偏,
一滴滴血落在菜板上,左手被切了一道口子。
找药之际,家门口传来说笑声:
“林晚阿姨长得漂亮,画画也好看!我真希望你是我的妈妈,这样就能天天和你在一起了!”
南南奶乎乎的声音响起来,随即被北北打断:
“嘘——别让妈妈听见了,她那么小气,再也不让我们见林晚阿姨怎么办!”
秦川被他们逗笑,声音难得一见的温柔:
“这两个孩子太调皮了,吓到你了吧?”
“你一向是追求自由的独立女性,不像林谨言,只知道围着锅台转。”
林晚还没开口,门已打开,抬头和我打了个照面。
她眼睛一亮,像只欢快的小鸟朝我飞扑过来。
“堂姐!”
声音带着撒娇,
“我好想你呀,我们得有七年没见了吧?”
可她连我的衣角都没碰到,就被秦川挡了回去。
他鼻翼微微抽动,声音带着嫌恶:
“离她远点儿。”
“她一身油烟味儿,别脏了你的手。”
我僵在原地,仿佛被人当众扒光了衣服,在刺眼的灯光下无所遁形。
“秦川!”
林晚注意到了我眼底的受伤,娇嗔地瞪了他一眼,转头来挽我的胳膊:
“堂姐,你别跟他一般见识。秦川就这样,狗嘴里吐不出象牙。”
“你的厨艺出了名的好,我今天算是有口福了。”
虽然被数落了,秦川脸上却挂着抑制不住的笑,眼里的宠爱几乎要溢出来。
身后的南南探出头来,不满地打量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