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......」
「你......」
我们两个同时开口。
我看着薛衡那张清清冷冷的脸后知后觉地不好意思起来。
「你先说吧。」
我的娘,这嗲兮兮的声音真是我发出来的?
「咳,你先说。」
我连忙咳了一声,换回自己正常的音调。
「昨天学堂的好友邀我吃酒,没想到他们是去花楼,我喝了一杯那里的酒之后就感觉不对劲,便提前回来了。」
「料想里面应该是加了催情的药。」
「你放心,我会负责的。」
啊?
我蓦地抬头。
虽然薛衡难得会一次性说这么多的话,虽然他的每个字我都听清楚了,但是——
什么负责?
负什么责?
我看着从耳朵红到脖子的薛衡,一脸问号。
接着怀里便被揣进昨天落在浴房的药箱。
「改天再扎。」
薛衡说完就将我打横抱起,送回了我自己的房间。
麻利地脱掉我的鞋子,甚至贴心地帮我盖上被子,拍了拍我说道:
「你睡吧,我知道你难受。」
不是,我难受什么?
「我觉得,你是不是——」
话没说完,门外就传来丫鬟的声音。
「世子殿下,夫人说让你过去一趟。」
薛衡应声道:「知道了。」然后对我抱歉一笑,破天荒地解释了一句:「我先去母亲那里,晚点再来看你。」
?
薛衡不正常。
这之后的几天,薛衡对我可谓是嘘寒问暖,无微不至。
「我想吃芙蓉阁的烧鸡。」
往常我说出这句话,一般情况下只能得到一份打包过来的烧鸡。
而现在,芙蓉阁雅间里,我看着桌上琳琅满目、香气扑鼻的各式菜品,不住地咽口水。
薛衡剥了个虾喂到我嘴边。
不是,这动作会不会太熟练了一些?
没想到,接下来,薛衡竟然全程给我布菜,就连我脸上沾了一滴油,他也拿着手帕轻轻地给我抹掉。
我僵着身子,一动不敢动,这可和二狗哥给我擦脸时的感觉大不相同。
至少,我不会觉得心脏好像要出问题了。
享受着这样细致的服务,我一边觉得薛衡好像是被人夺了舍,一边又忍不住沉迷在这个过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