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”1台风“杜鹃”登陆的那个晚上,狂风卷着暴雨砸在我的修车厂卷帘门上,
发出震耳的巨响。我的手机响了,是老主顾,庄学海。“岑寂!救命啊!
我的车在城郊高架上动不了了!”他的声音抖得厉害,满是藏不住的恐惧。
“我老婆和老丈人都在车上,老丈人心脏不好,受不得惊吓!”“你不是最会修车吗?快来!
求你了!”他的语气不像请求,更像是命令。我二话不说,
抓起雨衣和最趁手的工具箱就冲了出去。那辆熟悉的黑色奔驰,停在高架桥的应急车道上,
像一座被风雨围攻的孤岛。风卷着杂物,不断砸在车身上,发出砰砰的闷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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