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:“放心吧,不就是演戏吗?这个我拿手。”她推门进来,
一屁股坐在我的床边,立刻换上了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。“哎哟,我的乖岁岁,
怎么瘦成这样了?”她抓起我的手,假惺惺地抹着眼泪,“你这孩子,命怎么这么苦啊!
你爸为了给你治病,头发都白了一半了。”她的指甲又长又尖,掐得我手腕生疼。我缩回手,
往床角躲了躲。方姨也不在意,转头对着我爸小声说:“老岑,这事靠谱吗?
别到时候钱没捞着,人先进去了。”“闭上你的乌鸦嘴!”爸爸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,
“那可是五十万!干完这一票,老子就带岁岁离开这个鬼地方!”方姨撇撇嘴,
眼神在我身上扫来扫去,像是在估量一件商品的价值。“行吧。不过话说回来,
这孩子长得是真不错,就是太瘦了,跟个难民似的。
”他们在我面前肆无忌惮地讨论着如何把我“包装”得更逼真,仿佛我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,
而是一个换财富的道具。我多希望那个“江先生”永远不要来。可我又隐隐地期待着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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