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”我们拗不过,就说下次吃麻辣烫,她说我们看不起她没钱。我们说请客,
她说我们用钱羞辱她。我笑着接道:“合着好赖话都让她说了。”说着我也起劲了。
“最绝的是那次!咱俩那天都穿了黑T白鞋,纯属巧合!
”她盯着我们幽幽来了句:“你们约好穿姐妹装啦?真好,就我是外人。”解释是巧合,
她不信。下次小组作业,死活不跟我们一组,说怕打扰我们的默契。
林悦把书重重塞进柜子:“敏感?我看是戏精!”“整天哭哭啼啼,
好像全世界都欺负她一样!”我没接话,只是慢慢擦掉手背上没洗净的鸡血残痕。
第二天刚醒,我正对着凌乱的桌面发呆。苏小小从卫生间出来,目光扫过我的桌面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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