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就算今日侥幸不死,下半辈子也只能是个废人,瘫在床上,苟延残喘。
但我却是坚定地摇了摇头。不悔。高台上丞相沈砚上前一步,声音传遍广场:“时辰已到。
按祖制,祭品需先食引魂蛊,而后,天镜将昭其生平,以儆效尤。”他身后,
侍从端着一个黑漆托盘,盘中几只色彩诡异的蛊虫正不安地蠕动。
那面悬于祭台中央的巨大天镜,此刻正幽幽地泛着青光。下面人群分开一条道,
我看到殷时川携着新册的太子妃青皎皎一并向我走近。“季瑕,孤给过你坦白的机会。是你,
自己不要。”“既如此,今日下场,怨不得旁人。”太子的话像一勺滚油,
泼进了早已沸腾的人群。烂菜叶、臭鸡蛋,裹挟着泥沙石块,雨点般砸向我。2混乱中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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