胳膊、大腿和胸腹都缠着纱布,火辣辣地疼。“醒了?”汪景戏谑的打量着我。
“想不想救你爸的命?”我的心猛地一沉,下意识地问道:“我爸怎么了?”汪景没回答,
只是朝我父亲的特护病房走去。透过玻璃窗,我看到父亲安静地躺在病床上,
鼻子上插着氧气管,胸口微弱地起伏着。汪景推开门,径直走到病床边,
他手指轻轻搭在父亲的氧气管上。4“你说我假如把这个拔了会怎样?”“你敢!
”我目眦欲裂。“是吗?”汪景冷笑一声,手指微微用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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