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是严循发来的信息。“孩子怎么样了?”简单的一句话,我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。
我擦干眼泪,回他:“已经住院了,谢谢关心。”过了几秒,他又回过来:“哪个医院?
我过来看看。”我愣住了,连忙回复:“不用了,太晚了,你早点休息吧。
”我不想把他也牵扯进我这一地鸡毛的生活里。然而半小时后,病房门被轻轻推开,
严循提着一个保温桶走了进来。他身上还穿着健身房的衣服,额头上带着薄汗,
显然是直接从健身房赶过来的。“给你熬了点粥,趁热喝。”他把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。
我看着他,鼻子一酸:“谢谢你。”“不用客气。”他看了看病床上的孩子,压低声音说,
“需要我帮忙吗?”我摇摇头。他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,没有再说话,只是静静地陪着我。
有他在,我慌乱的心平静下来。第二天一早,张伟、婆婆和林悦三个人,
像来问罪一样堵在了病房门口。婆婆一进门就指着我的鼻子骂:“苏晴,你这个丧门星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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