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于是我想冲过去解释,但被王阿姨结实的身子拦住。
“江小姐,你就别为难我了。”
我闭着眼,一口又一口的喝完这些东西。
医院那边,陆叙白闭着眼睛不停的干呕,嘴里时不时的呓语。
“好苦!太难喝了,我不要喝了!”
陆母一向迷信,以为自己儿子被抓上了奈何桥,正在喝孟婆汤。
她转身就朝医生下跪,嚎着嗓子哀求。
“医生,你救救我儿子,我陆家就这一根独苗啊!”
但这还没完,王阿姨又端出一碗粉末。
我看到后连连后退,眼泪流了下来,害怕的求她。
“不用这个,我不会和叙白说的,脸上的伤都是我自己磕到的!”
王阿姨一贯只会听陆母的命令,她骑在虚弱的我身上。
然后用她手蘸取粉末,按在我的脸上,一下又一下!
“啊!”
我疯狂的挣扎,但身体的虚弱让我摆脱不了。
腰部被人死死按住。
我的肚子收到挤压,疼痛一下子让我晕厥了过去,嘴里还在大喊。
“求求你!”
医院,被车装晕的陆叙白被猛地疼醒,他的脸上、肚子和下身都传来疼痛的感觉。
“陆少爷,我们检查了你没事,可以出院了。”
陆叙白觉得医院绝对拿错报告了,他向眼前的医生讲述了自己全身都疼。
但医院反反复复的查,都没有查出毛病。
突然,陆叙白猛地捂住胸口,朝着陆母大喊。
“妈!我的胸口好像被针扎了一样,好疼!”
这一下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,待在原地!
但这还没有完,陆叙白很快捂住肚子在床上打滚,他脑子里突然想到了江沫。
他环顾一周,咬牙切齿地开口。
“我都受伤了,她怎么没有来?”
陆母眼底闪过一丝心虚,指了一下手机就走了出去。
我接到电话的那刹那松了口气,因为这短暂的折磨终于可以休息了。
坐在前往医院车子的时候,我频频望向窗外,景色宜人。
只有死亡,才能离开吗?
这个疑问一直到我到了病房门口。
陆叙白冷漠的声音从床榻上传来,却满是质问。
“江沫,你到底一天到晚什么时候尽到了做妻子的指责,我都出车祸了,你居然还不来?”
我没说话,拽着裤脚。